“需要活人来做实验？”沈千树一惊，这就有点尴尬了，她为了夜陵愿意付出一切，可是若是让活人来当实验，也是有点挑战她的底线的。

钟燃一听能治好大少，点子马上就来了，“用死囚犯就行了啊，大少的身份，要几名死囚犯是轻而易举的，先破坏他们的免疫系统，再实验，我立刻去办。”

“等一下。”沈千树目光一沉，并不太赞同这个决定，用死囚犯，这也太……残忍了。破坏了人家的免疫系统，再治疗，这中间是活受罪。

钟燃说，“沈小姐，死囚犯反正是要死的，死前算是为了医学做贡献啊，没什么不好吧。”

“不一样。”沈千树揉了揉额头，“对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夜陵一个人免疫系统被破坏，你多找几个这样的病人，进行自愿实验，你看怎么样？”

钟燃问，“虽然是自愿的，可他们不做实验或许能活好几年，若是做了实验，不成功，反而死了，家属一定会找我们，到时候曝光对我们，对大少都不是一个件好事，这种事也不能签保密协议，我们也不是国家特殊机关，没有权利征集他们来做自愿实验。”

钟燃说得颇有道理，白姑娘一笑，“找什么活人，猿猴的基因和人类类似，找几只猴子做实验就行了，我记得一百公里外有一个猴子迁徙地，那里有猴子，去抓猴子来做实验就行，哪有这么麻烦。”

钟燃暗忖，还不如死囚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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