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们纵容，她又如何变本加厉。”

“小姑娘，黑蔷薇不是你所想象中一个黑道集团，也不是你说想象中的国际黑帮。”瑞秋冷冷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见，我们的团队里，十六个诺贝尔得奖者，这些人的脑海里，装了全世界的科技，我们平时要在意的事情很多，杨萍的事情不能面面俱到，等到我们要插手时，许多事情都已经脱轨了，不是我们能够阻拦的，这一次她想要控制选拔，若不是你们阴差阳错和我们建立了联系，整个黑蔷薇都知道你们，都认可你们，结局都不是这样。”

夜陵更沉默了。

沈千树几乎也被说服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雀跃的心思，这里的确一堆学霸啊。

“我们传承这么多年，自有我们传承的地方。”贝克说，“我们有做得好的地方，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如今修正并不晚，是不是？”

他的态度比起瑞秋要委婉得多。

夜陵伸过手去，握住了沈千树的手。

沈千树问，“我们当门主，要当多久？”

瑞秋笑了。

石城懵了。

“只要你愿意，你一直都是啊。”阮妙妙说，“你若不愿意了，有了新的人选，你也可以离开。”

“我知道这么多秘密，离开了，你不会杀了我吗？”

“当然不会了。”贝克说，“因为你离开时，所有关于黑蔷薇的记忆，你都会失去的。”

夜陵，“……”

沈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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