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君最近忙疯了,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不能再多,和苑筱柔的感情才稳定,每天却连陪她的时间也没有,见到宫司屿和他小妻子竟佩戴着黑色的玫瑰,他心里有点不平衡。
可当听宫司屿意味不明的解释后,沈霆君想到“纪由乃”的特殊性,也不再多言。
“你想戴给你,只不过,这黑色玫瑰于我们来说,代表着死亡,你想清楚。”
沈霆君无言以对,心知宫司屿和纪由乃总是在做什么非常人能够理解的危险事,所幸转移话题,“小柔下个月在帝都凡尔赛画廊有画展,你们到时候记得过来捧场。”
“可以。”宫司屿应了声。
“行吧。”灵诡似笑非笑,调戏模样的逗了逗苑筱柔,挑起她的下巴,见苑筱柔害羞的不敢看她,往沈霆君身后躲,顿时笑的天花乱坠,“表婶什么情况啊?这么不敢看我?”
苑筱柔当然不敢看灵诡,在灵诡还是纪由乃时,或许她平易近人,极好相处,可如今的她,是灵诡,除了容浅、阿萝、清瑶姬,鲜少有女人或是男人敢直接和她四目相对不心生畏惧的。
因为灵诡的瞳孔深出,有一种能让人感受死亡或是恐惧的幻觉,这感觉很可怕,并且,她的慑人气势,让人不敢轻易在她面前妄为。
苑筱柔人如其名,见人羞赧,气质温柔中透着清纯简单,躲在沈霆君身后,像个小鸟依人需要保护的小女人。
苑筱柔没说话,只是从沈霆君身后冒出一个脑袋,偷偷打量着灵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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