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一颗颗浑浊的水珠顺着粘满绿锈的粗上铁链滑了下来,一路攀爬而下。
终于一时不察,砸在一丈高的污水池中,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一道昏暗的地道中,只点着两三把虚弱的火把,两侧空落落的浑浊水池,隔着一道锈迹斑斑的栏杆,还在隐隐约约的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
栏杆中吊着的一个个枯瘦的身影几乎没什么人形,仿佛就如编织稀疏的麻布袋子一般。
只让风一吹,便立刻卷曲着身体,乘着风随风飘摇而去。
反倒是一群以腐食腐肉的大大小小的灰鼠活得逍遥自在。
不分昼夜的地牢给了他们毫无拘束的生存空间。
今日的灰鼠们没有往常那般活泼,一个个的躲在阴暗的角落处。
看着那个身形伛偻的狱卒,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最里面如今只有前几天刚进来的那个人。
接连两日滴水未进,那人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缓缓走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这跛脚的狱卒又来给他带来什么坏消息。
他只知道自己此刻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
反正不是死在外头,便是死在这刑部大牢中,没什么大的差别。
那坡脚的狱卒停在一处牢房前,看着大半个身子都浸在馊水中的李望成,眼中没什么特别的情感,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可等那狱卒一开口,李望成的眼睛猛地睁开,迸发出一阵强烈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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