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知道随着花怜妩的晕厥,这事怕是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定论,所以就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不过走之前她还是丢下了几句话,算是稍稍释放了点心中的郁结。
“既然这事阿篱说清楚了,那就请小鱼将军自行定夺吧!毕竟这女子的胎记都在暗处,若不是真脱光了阿菁怕是看不了这么清楚,所以要找这人也不难······只是阿篱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小鱼将军以后别听风就是雨,或者对花家堡里的人迷之自信,那样总有一天是要吃苦头的。毕竟老古话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可不敢小觑!”
说完,她起身在衣服上拍了拍灰尘走了,如来时一样随性,丢下一屋子满眼难堪的花家人。
他们都听出了篱落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她知道胎记的主人是谁,之所以没说出来那是给花家堡留的最后一点体面,希望他们能好自为之。
而且这话如带着荆棘的鞭子,出口既能伤人,而且将人伤得体无完肤,尤其高高在上的花小鱼。
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地步,满眼的阴鸷让人不敢靠近更不敢开口劝解。
因此屋内立刻陷入了比死寂还要可怕的空洞。
秦夜冕最先离开了,在篱落走了之后。
随后便是两位老人,眼里除了愧疚还有对花小鱼深深的担忧。
毕竟这是他成为堡主以来第一次被人教训,而且还是被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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