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奇怪,实在是令人不得不去多想。
捏着的宴贴轻轻的敲击在另一只手掌心里,片息,晏珩道:“让你去查的事情,仍是未查到线索吗?”
匛然闻言面有愧责之色,微垂下头道:“属下无用,未能查到两府之间存在的可疑之处。”
晏珩一时无话。
沉吟了好一会儿,音调低缓着说道:“我记得傅家父子并不待见玉知杭的,甚至是有点瞧不上眼。”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傅家父子对玉知杭另眼相待的呢?甚至是愿意在皇上面前举荐他填了副都察院御史的职缺!”
“按照他们父子的秉性,必然是玉知杭做了什么事情投诚了...。”
可他们却什么都查不到。
匛然顺着晏珩的话去思索,还未想到什么,就听晏珩低喃着道:“玉家嫡女。”
这期间若说有不寻常的事情,那就是玉知杭一改凉薄秉性,亲自去庄子上接了那位被摈弃如流放一般的嫡女玉卿卿回京一事了。
“主子说的是那个在庄子上养病许多年,刚被接回京不久的玉家嫡女?”说起这个玉家嫡女,匛然猛地想到了一些查到的不寻常、却未被重视的细节:“这几次傅言明去玉府做客,马氏都带了子女前去请安,其中就有玉卿卿。甚至是如自家叔伯一般的共同用了午膳。”
这若是在别家,简直是匪夷所思,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外男怎可见后宅女眷呢?
纵然是亲亲的叔伯,请安有必有,可次次陪同用膳,那大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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