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知道么？”

女人都是心思敏感的生物，若是不能让她感觉到你的真心实意，话说得再多，再漂亮都是没用的。

上官凌抬起手，揉了揉额角，“我对她还不够好么？她偏偏喜欢惹我生气……”

去医院陪路西法，一陪就是一整天。

不温柔，不会示弱。

哪个女人像她那么娇蛮无礼？

“上官。”何君白轻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上官凌耳中，令他浑身一震——

“不就是因为她身上这些与众不同的特质吸引了你，你才喜欢她的么？如果换了另一个女人，对你百依百顺，善良温柔识大体，你还会喜欢么？”

上官凌眉心紧蹙着，如果苏芙改掉了这身臭脾气，她还是她么？

不……

她不是了。

她是苏芙，她也是西西莉亚。

尽管遭受了这么多痛苦和磨难，甚至失忆了，她也没改掉自己那一身傲骨和从小娇惯出来的傲慢和娇蛮。

如果她改掉了这些只独属于她的特质，那她还是她么？

他还会喜欢她么？

上官凌扶额轻笑，他不会喜欢她。

不再神采飞扬，偶尔狡黠偶尔娇蛮，偶尔傲慢偶尔机灵的苏芙，才是他喜欢的女人。

“君白，谢了。”

上官凌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便往卧室走去。

或许是要得太狠了，苏芙已经昏睡了过去，对周遭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想到她今天说的那句话，他们完了……

完了？

不可能！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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