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觉得点到即止的警告就够了，她出口阻止：“风信子。”当然，再不识趣，她也不介意做仗势欺人嚣张的事。

“是。”

许经纪人看到风信子眼中的狠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汲言举着相机冲着remember和甘杍柒说：“你俩赶紧的，别扭扭捏捏的了，都公开了现在跟谁害羞呢。”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应该顺从民意。

宋芳倩悄悄对汲言举起大拇指，汲言丢一个眼神过去。

在众人合力的起哄推搡下，两人已经被推到了船头边上，甘杍柒依旧害羞，反倒是remember脸不红，心不跳地妥协，但他没那么轻易妥协：“要我们拍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这话对着谁说的众人了然。

汲言眯着眼：“我拒绝。”

“我还没说是什么。”拒绝得真够快的。

“你明知道我怕，你觉得可能吗？”他在想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去思考。

Remember只想着报复，倒是忘了这里是哪儿：“那待会儿和大家一起拍个合照吧。”

汲言沉默，嘴唇紧闭。

明明是提要求，最后remember却放低姿态：“我知道你不喜欢拍照，不过既然大家都一起出来了，给个面子吧。”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她一起拍照了，好像是他出国前，现在他手机中不是没有汲言的照片，可全都是他趁她不注意调静音偷拍的。

良久，汲言蚊子般出声：“嗯。”她的声音极小，但因为在空旷的海上，却让人听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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