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太没节制，会吓跑她。

“你……你是什么时候到这个世界的？”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跟他提起穿梭位面的事情。

以往他虽然猜到了，她也知道他猜到了，可是，他们从来没有直接提起。

那时候的她大概还隐约抱有希望，觉得下个世界他们就能划开界限了，可是一个个世界都在向她证明，他们之间，是划不开的。

元靳余也没料到她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轻笑了声，揉了揉她的脑袋，“在你之前。”

“那……你成为男主，是自己能控制的吗？”她的心悬着，有些紧张地等着他的答案。

她必须弄清楚这一点，说不定……

弄懂了，之后其他世界的任务，他们就不会再起冲突，说不定……

她能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和他好好地生活呢？

最好……她永远不是女主，他也永远都不是男主，这样，任务才能完成得顺利一点。

“有时候可以，有时候不可以。”他道，“这些世界里，似乎都有一个人很像我，也有一个人很像你，而往往你会成为跟你很像的那个人，我也会成为跟我很像的那个人。”

“那，你能离开吗？到别人身上？”

“或许可以。”

冉慕寻顿时眼睛一亮，“那，你离开吧，不要成为元靳余，你可以成为别人啊……要不，你当顾斯年也行，我看他的条件也不输你……”

“嗯？”

元靳余顿时眯起眼来，眼神有些危险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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