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清楚了?”
穿着黑衣的暗卫声音冰冷,像是一柄兵器,“是。”
“继续盯着。”
暗卫行了一礼,又瞬间消失不见。
靳谧狭长的凤眸微敛,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靳谧手撑着轮椅扶手,直起身子,行走缓慢的朝着浴桶走过去。
他当初腿断掉是事实,但是这几年调养的不错,勉强可以走路。
只是不能太过用力。
靳谧眼底讽刺一闪而过,那个男人为了替靳浚铺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温热的水没过精壮胸膛,靳谧阖上眼眸,心思沉沉。
朦胧的雾气蒸腾下,靳谧俊美冷硬的五官变得柔和几分。
忽然又想起先前暗卫汇报的事情。
一个十岁就去势进宫的太监,是怎么轻而易举的拧断一个皇家暗卫的脖子的?
要么就是被人调了包,要么这些年就是在吃猪扮老虎。
靳谧随意搭在浴桶边缘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情绪莫名。
-
姜郁给靳谧贮备好洗澡水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因为长信宫只有三个人,姜郁的住处只有她一个人。
挺干净,一桌一椅,还有一张木床,以及一个用来放衣服的木柜子。
在枕头底下,姜郁发现了一个用木头雕刻出来的牌子,上面穿了个孔,用一根绳子吊着。
凑近了看,姜郁依稀能看见上面有三个字儿。
姜招娣。
字迹歪歪扭扭,不是原主的字,因为原主大字不识。
姜郁:“……”神特么的姜招娣,这么土味十足的名字是怎么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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