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润章指着另一句“天而既厌周德矣,吾岂能与许争乎”问:“先不论前头答的对错与否,你看这句该怎么解?”
他怕永年无法顺着他的意思阐述,遂又补充道:“这句本身是讲上苍已经厌弃了周王室,所以自己根本不敢争夺许城。试想如果似你方才所言郑伯是有心占领许城,一向以周王室子嗣自居的他,为何要这么说呢?”
永年哪里知道为什么,但他不知道有人知道,他只顺着那人的意思复述:“但凡是老奸之人,越考虑到日后尽头的倾覆,越是比常人来的胆怯。”
吕润章完全没料到永年会如此回答,立即接口:“郑伯身为国君不宜做倾覆思考,你倾覆一词从何来?”
匀婉在屏风后面,听到他这个问话,在许氏耳边小声笑说:“越说越快,吕宫教怎么有些慌乱了。”
正要再论,却听赵祯沉声打断:“够了。”
吕润章一惊,只得闭嘴站好,等候赵祯训话。
“就到这里吧。”赵祯的面色有些暗,但他还是尽量不在永年面前表现得凶巴巴的,“仅听这两句,已经知道你授课的用心之处。朕方才说明天要齐国夫人带永年去教坊,正好,你们师徒都先歇一段日子。”
吕润章万般无奈,皇帝明显是生气了,他一介小官惟有原地作揖恭谢圣恩。
“好好想想日后该怎么教导。”赵祯冷冰冰的吩咐,“不从诗赋教起,反而从杀伐征战的心思入手。你是个老学究了,怎么偏偏学狂傲后生好诡逐新,犯了这蠢顿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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