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了十来天,天气总是阴沉沉的,时不时零星飘点雪花。
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开始置办年货。
这天,大雪终于下了起来,大夏朝北方的冬天非常冷,穷苦人家难过冬,老人小孩一不小心冻死的也不是没有。
顾惜惜从县里回来就把那瓶香脂藏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她的房间原身是放农具的杂物,在院子的角落搭了个窝棚,里面经常堆的是干柴锄头。
当初谢张氏根本不拿她当根葱,这年月大户人家买来的丫头生死就是主家的了,童养媳也一样。直接伸手一指,就给顾惜惜定了睡觉的地方。
没有床,是谢老大拉了几条砍树剩下的枝条给箍了个架子,勉强弄出个床的形状,上面铺上晒干的麦秸杆,给一床破棉絮,这就是了。
等到顾惜惜渐大了,自己也学着缝补,央求着大嫂子俩人找烂的不成样子的旧衣裳和废布头,这才缝出了个床罩,这就挺好的了,顾惜惜很满意,最起码每天起床不用顶着一身的麦秸杆毛毛。
可是冬天不一样。
每年的冬天,顾惜惜都觉得自己就冻死,窝棚本就不挡风,破旧的木板缝隙老大,洗的发白的棉被里面是沉甸甸的棉絮,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除了沉的压人之外是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
今年也是如此,更让顾惜惜感到绝望的是,今年的雪比往年里的还更早一些。
她忙完厨房里的活,把饭端到谢大嫂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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