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是谋士,自然已经见惯了生死,所以对于薛翎所言的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是嗯了一声,这才问道,“既然无解,为何你要浪费时日替她医治?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得到你想要得到的答案了。那婆子应该是个口风紧的,不然也不会瞒了这些年。”
薛翎轻抿嘴唇,声音轻悠悠的,“你猜的不错,我的确猜到了很多事情,可是这远远不够。不过,我替她医治的原因在于,稳婆所中的蛊虫和家父一模一样。”
她从怀中拿出一只瓶子,这瓶子里是薛翎之前所得的那只蛊虫,“这是家父过世之后,我从他体内取出的蛊虫,这种蛊虫性平和,杀人于无影无踪之中,确实无解。”
曾忆看着她,见她提及亡父,便安慰一句,“节哀。”
薛翎笑了笑,“没什么,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想得通。”
薛翎再次开口的时候,便收起了笑意,“这个蛊虫损的是脏腑,以心受损最重,一旦入体,非死不得出,除非,”
说起这个除非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脑子里似乎有些东西炸开一般,很多片段,一点点的拼凑起来,她腾地站起身来。
声音也变得喃喃细语,“除非,以血为引,将此蛊吸进另一血脉至亲体内。”
很多从前想不透的事情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
燕儿体弱,自幼身带心疾。
父亲巫术高超,却被人下蛊。
徐妈妈临终前的话,还有稳婆体内一模一样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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