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宋卿坐在厅堂望着外边洒落一地的晨光,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睡过去的,
按了按太阳穴,头疼,脑子里来来回回是师父提前找到玄铁牌位却隐瞒的事,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司马真?
所以把两座城池亡魂汇集在玄铁,并将玄铁深埋在西街尽头的人就是司马真对么?
难怪,
难怪南宫御登基以来大渊各地陆续恢复繁荣景象,独独西街尽头那一块,
朝堂怎么帮扶也扶不起来,甚至因一场戏文引发的柿饼滞销,
都能让居住在西街的许多百姓愁眉苦脸,要知道就算是西街尽头,那也是在天子脚下。
圆儿备好早膳跨过门槛,一眼见到的便是自家娘娘这幅愁眉不展的模样,忙过来关心道,
“娘娘,奴婢瞧着您今日脸色不好,可是昨日封那邪性的浊气亏了道行身子不适?奴婢让人去传医女过来替您把一把平安脉可好?”
待在祭司殿几年,圆儿也是知道祭司画符是要用上自身道行诸如此类这些的。
宋卿从紊乱的思绪拔出,看清楚圆儿写着忧心的脸蛋儿,起身,“不必,本宫无事。”
阿摇指挥几个衙役挖出来的半块玄铁,浊气也不过比茶馆掌柜那只陶瓷猫浓郁一些罢了,
这些年来影响西街后半段百姓生活的那股深浓浊气,早已经被老婆子以血画符文封过一次,
可笑的是昨日她还自以为道行加深不少,不过滴了些血就那样轻易就把浊气暂时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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