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羡被他这眼神看的有点儿害怕，因为他已经从刚才的入神渐渐变成了质问。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发誓，我一喝酒就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了，骗你是小狗！”

“再也想不起来了？”

“这……”叶羡想了一下，“不一定，有时候能想起来，有时候想不起来。”

譬如有一次剧组杀青宴，她喝醉了把导演绑起来，押在化妆椅上画小乌龟，结果第二天醒来被导演连环夺命call，还拉着所有演员和工作人员一点一滴地把细节都帮她回忆出来，她就想起了自己确实做过这缺德事。

薄庭深：“那现在想。”

叶羡：“……总裁您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

叶羡看他的表情，确实是认真的，认真地不能再认真了。

她开始慌了，默默端起牛奶喝一口压压惊。

她昨晚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总不会也是在他脸上画小乌龟吧，应该不会，如果画了的话，她肯定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

“想。”

“知道了，想想想，你别逼我，让我慢慢想。”

叶羡闭上眼睛，用尽全部意念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大脑里依旧一片空白。

“呜呜，总裁您就别为难我了，我真的想不起来啊，我总不能编一段给您听吧？”

编是她的强项，但保不齐他都记得啊。

薄庭深直直地看着她，像是在观察她有没有撒谎似的，“给你提个醒，昨晚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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