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我女儿,我要见我女儿。”
年文学用力拍门,朝着门外看守他的保卫大声吵嚷着。
看守他的两名保卫理都不理他,你想见谁就见谁,想什么呢?
他们不理年文学,年文学就不停的砸门狂吼,两个保卫烦透了,没好气的呵斥他。
“厂长吩咐开大会之前不许见任何人,年文学你也是当过副科长的人,这点事还不懂吗?现在你就算是把门砸碎了也没用,有那力气还不如好好休息享受在第一炼钢厂最后的时光。”
其中一个保卫厌弃的走到门口,对着年文学讽刺道,一句话浇灭了年文学所有希望。
他浑身的力气全部消失,人靠在墙上软软的滑坐到地上,双眼呆滞的望着墙壁。
“完了,什么都完了。”
嘴里小声的嘟囔着,眼珠赤红眼泪大滴的落下,绝望的哀嚎。
“我冤枉,我冤枉......”
没有人搭理他,年文学哭的昏天黑地,心里充满恐惧,开除怎么办?没有调令没有公职轻机厂那边不会接收他,不止轻机厂不会接收,即便回老家都没有工作,难道只能回去种地?
不,他不甘心.....
年文学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抓着,到底哪里出错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年家
年美娇扫干净地上的碎片,心里恨透了张春花,但嘴上不敢说,低着头默默干活、
中午,晚上都没吃饭,煤油炉不会用她做不了饭,出去想找人帮忙,可谁看到她都像是看臭不可闻的狗屎,根本就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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