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仙海见多识广，目睹真元流转的轨迹，心中叹服不已。

这种真元的运转方式，别开生面，打破了修仙界万年来的常规，看似不合常理，却暗合天道；

他一直不敢小觑靖瑶，每一次和靖瑶会晤，都让他惊讶不已，这姑娘成长的速度简直为世所不容，仙界也没有这样的怪物。

蒋仙海觉得和靖瑶相处还算愉快，如果靖瑶成长的速度能够再快一些，说不定他筹划多年的大事，就要落在靖瑶身上了。

靖瑶也不理会众人的心里活动，换了一个令她更舒服的姿势，蒋仙海马上感知到靖瑶的用意，一声‘驾’，甩着化形的鞭子，抽在慧法身上。

阵势发生变化，龙首的位置也跟着有了细微的区别，慧法稍稍领先孙成壁一个身位，他的守御功法终于排上了用场。

慧法忍着怒气，用力弓着身子往深渊落去，孙成壁心中窃喜，刚刚扬起嘴角偷笑，蒋仙海的鞭子就落了下来：“老夫本不想抽你的，但你幸灾乐祸，所以得给你一点教训……看什么看？难道你不接受这个解释？”

孙成壁：“……”

身先士卒的慧法下落百丈后，那血红的岩浆给他带来深深的恐惧感。

想要减缓下落的速度，却察觉身不由己了，他对自己的真元失去了控制权，除了思维还能活跃，身体似乎也在接受别人的支配。

他就像一个局外者，看着失控的躯体一头栽入血红的熔浆。

百年佛心，通读佛典的慧法发现，自己的灵魂也因为那迅速下落的速度而战栗了，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僧侣，没有舍身饲虎的勇气，也没有佛祖口中的大无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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