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未落音，只见卫九君一声惨叫，抱住了脑袋，面容煞白，“你……你……”

既然他们不仁，她又何必要讲义气。

她与琼阳仙府原本便势不两立。

“九君，九君……”大长老扶住卫九君，看他一脸痛楚，这是神识修化的分魂被抹杀，那也是元神、灵魂的一部分。这是神识灭，牵扯到神魂的痛楚，宛如再次撕裂灵魂。

卫冲惊呼一声，“是你……灭杀我九弟在下界的神识？”

“是我！”华年吐出两字，“你们想入文昌大陆，去一个，我灭一个。主魂入，我灭主魂；神识进，我灭神识！”

她霸气张扬，整个人立在禁制外，衣袂飘飞，身为他派修士进去，便是她不灭，文昌大陆守护神亦会去灭，那一个从凡间儒生化成的天道意志、守护神，因他生前被上界修士、仙人被杀，对他们亦是深恶痛绝。

琼阳仙君看到身后的弟子，朗声大呼，“你是不是忘了，碧罗界飞升仙人还在我手里？你是要逼我杀人？”

“杀吧，那里头总生忘恩负义辈，你替我杀了，省得我动手。”华卿云淡风轻地说着，“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份和来历，对于漫漫人生中经过的若干客栈中的一个，你们会对每一个客栈都有情？若真如此，本座岂不是太多情？”

她笑，笑得让琼阳仙君摸不着头脑。

“本座八岁时，外出历练，发了一笔横财，彼时，有人告诉我，如果不分他一份，他便要告诫世人，说我得了一笔横财。你们猜，本座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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