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是七月去的南省，如今回来是十二月。

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

这五个月里，沈辉总共只给她打过两次电话。

一次是刚去没多久，再就是回来这一次。

倒也不是不关心这个亲生女儿，而是知道她忙，不想打扰她，这不一知道她回来，立刻和陆家的人说，他过来接人。

李金凤他们的火车，差不多中午十一点多到，沈辉上午九点多就来了火车站。

在寒风中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就连司机小陈都担心他的身体，好几次都提议让他在附近的招待所待到火车到点。

都被沈辉拒绝了。

李金凤倒是知道会有人接他们，就是没料到，会是沈辉。

同样的，沈辉也不知道，这一次来的人里，还有张秀兰。

火车到站之后，李金凤告诉赵明诚他们几个，“待会儿应该陆家的人过来接我们，我小姑父之类的。”

陆家的人，赵明诚都认识。

张潮生和张秀兰也一样。

出了站，四个人四处张望着。

结果是司机小陈先发现了李金凤，“沈处长，是李同志，李同志在那边，那儿……你看……”

沈辉激动地一眼看过去，扫到了一个人，鼻头一酸，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了。

三十多年没见的人。

沈辉曾经想过无数的见面场合。

却没想到，是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

印象中的少女，被岁月刻上了痕迹。

变得不再年轻了。

但是却能从现在的容颜中，看到过去的娇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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