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回答问题,他鹰眼暗沉,如同藏匿着深渊在其中,有暗潮翻涌变化。
“人死了。”少年一直不说话,和左使并肩而行的右使小心回答着。
左使面色紧跟着一凝,难怪君上脸色如此难看了。
这人一死,线索又断了。
他又看了右使怀里带血的帕子一眼,原先洁白的绣帕此刻已被鲜血染红一大半。
看来君上方才是下狠手了!
顺着蜿蜒而上的长梯,萧怀安从墨狱里走出。
春风拂面,暖风阵阵。
墨狱里腐朽低糜的味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新鲜空气。
绕是萧怀安经常出入墨狱,还是有些受不了那里面的味道。
他自墨狱出来便一言不发,回到屋里,早已有机灵的宫女准备好了净手的温水。
萧怀安拿开了戴在左手上的皮革手套,左使、右使,连带着满屋的宫女内侍都默默低下了头。
墨狱的人都知晓,这位阴晴不定的昭阳君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瞧见他黑皮革手套下的那只手……
曾有个宫女不识趣的抬头看了一眼,第二日便再也没见着她的身影,据说是被挖去了双眼,做成了人彘关在墨狱的深处。
半晌净手的水声停歇,萧怀安瞥了一眼四周,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他擦拭干净手中的水,重新戴上皮革手套,落座在屋里条案后的太师椅上。
四方梨花木条案上摆满了公文卷宗和各种受难女子的画像,其中最右边的那一幅最为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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