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那两个跑来盯梢的人去衙门，又让暗卫去霓裳绣庄给乔芸留了信，让她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顺便在信里附上了那两个人的供词。

宁汐没有越俎代庖去插手这件事，横竖是冲着乔芸去的，她又不知内情，随意插手反而不美，她相信乔芸可以自行解决。

冬天的天黑的有些早，不过下午五点左右，天色已经开始暗沉下来，赶着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前，宁汐的马车堪堪停在宸王府门口。

从浴桶里出来，得知祁昭还没回来，宁汐也不着急，接近年关，祁玉泽又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刺，许多事都需要祁昭忙碌，他晚回来的时候还多着呢。

宁汐半倚在床上，拿着本书随意翻阅，等着祁昭回来。

白天让胡玄嘉他们演戏的报酬已经让人送过去了，这次是洗髓丹，宁汐说明了效用，却坏心眼的没有说明后续会出现的反应，以至于半夜后，在离得远的院子里，多了几个臭气熏天的人，他们院子里的下人都被熏得有些上头。

宁汐翻了会书，忽然想起来，最近这几天，系统好像越来越沉寂，话也很少了，除非她叫，都不会轻易出现。

宁汐放下书，在心里道：“系统？”

往常都是马上就回应，这次，系统的声音却是隔了好几秒才响起来，如同突然有了延迟一般。

“我在，宿主。”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的别无二致，但是宁汐还是敏锐的听出了一丝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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