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3试剂。”席笙歌开口，轻而缓道。

墨景渊抬眸，看了席笙歌半响，点点头。

席笙歌：他说的果然是这个，他果然也知道这个。还有希望不是，是其他原因。

墨景渊：他就觉得笙笙是在跟自己说这个，只不过没想到笙笙会这么直接的说出名字来，他以为笙笙会旁敲侧击，笙笙对自己还是有一点信任的。

席笙歌闭了闭眼，在睁眼看向墨景渊，“你在暗都的权利很大？”

席笙歌知道这样问很突兀，很没有自知，毕竟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们两个的关系该问的范围。

这个问题会得到答案的可能性很小。

但，冲动之下，席笙歌还是问出了口。

“很大。”墨景渊含笑道，他现在心情不错，笙笙问的这个问题，让他觉得他和笙笙离得更近了。

笙笙问自己什么他都会告诉她，毕竟，他不就是为她而来的吗。

“你能查到暗都的实验室有没有研究出Z3试剂的抗试剂或者解除试剂吗？”席笙歌已经放弃理智思考了。

没必要了，都尝试问一问，万一，他就告诉自己了呢。

“能，没有。”墨景渊回答。

确实没有，桑间做出检测Z3试剂的东西需要时间，研究Z3试剂的抗试剂和解除试剂只会花更多的时间，墨景渊保守估计，如果顺利的话，也至少需要五六个月，但有关研究的事情，大多是不顺利的，未知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发现。

他们暗都的人运气一向都不好，这样算的话，时间还要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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