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她的眼睛，泪水在眼里打转，她不能哭出来，因为珍珠就会败露。

她复杂的情绪全都揉捏在一起，就强忍着泪珠，正好被楚希尘看见了。

他停了下来，他强忍着冷静了下来。

“我去泡澡。”

他只能去冷水池里冷静一下。

艾里夕无力起身，这么侧脸看着她，“希尘，我难受……”

楚希尘转回身，皱着眉，她也喝了酒，他该如何？

他拔出剑，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只有疼痛才能缓解这时的难耐。

他来到她的身旁，用没有血的手摸摸她的头，“没办法，被下了药，要么只能忍，要么……”

她难受的说不出话，他也忍着疼痛，手上的血正好留到了被褥上，他再找来一块布给包扎起来。

他捏住她的嘴，迫使她张开嘴，“别咬自己的舌头。咬我的。”

“你……会疼……”

艾里夕将头拧过一旁不看他。

她蜷缩成一团，将头钻入被褥下。

楚希尘顶过了艰难的时刻，觉得轻松了许多，但是艾里夕不行，看她这副模样还有些可爱。

“我有个法子，我们来比赛吧？”

“别闹了……”过了好一会，被褥下又闷闷的传来她的声音，“比什么？”

……

第二早，楚希尘看着艾里夕还趴在自己的怀中，他们的衣裳领口处被扯的有些凌乱之外，还算完整。

还有一滩楚希尘手上的血。

其他都还好。

艾里夕缓缓的睁开眼睛，楚希尘又立即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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