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记忆中,对那对父母是满心的怨恨。生而不养,还继续生。将生下来的孩子都交给放养长大的原身,从不知道一个半大的孩子又该如何养大其他孩子。
或许是先入为主,所以她对那对父母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感。所以问话,就冷淡的多了。
“怎么?他们有消息了?”
阮牧握住她的手,见她脸色回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郁司诀他们的想法。
“小诀他们没有直接和你说就是怕你多想。他们说,不管那两人现在出现是为了什么,他们三个只认你。”
郁司言沉默,阮牧将她的乱发拢在耳后,道:“我们都是父母缘浅的。可即使是这样,我们也长大了。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难受,关心你的人都会心疼的。”
抬头,对上阮牧的眼神。那双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不是我难过,”郁司言回握住阮牧的手,第一次想说起属于她的事情:“这具身体,还残留着些许执念。”
对父母的怨恨,让原身不能释怀。可以说,原身的死,是累死的。为了养活三个小的,她将自己崩的太紧。一旦断了,就难在续上了。
阮牧目光一深,直说:“你要好好的。”
郁司言笑:“我自然会好好的。”她知道他多少猜到了什么,也知道他的担忧。
她想,往昔之事,也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发生了什么?”
阮牧说:“就上个攻防期间,小诀他们说,郁夫人找上来了。只不过,她似乎在躲避什么,只给了小诀一个东西,话都没有多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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