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牧看向她,道:“你认真的?”要钥匙没有钥匙,要任务也没有任务,留在这里,现在就与这个隐藏的手艺人杠上,实在是没有必要。
“我也就说说,”话是这么说,但郁司言还是手脚麻利的将六楼能带走的东西都搜刮了一圈。书没有放过,连笔都没有放过。真的是,犹如蝗虫过境啊。看的阮牧,无奈又宠溺的摇头。
本来,她还想毁掉那面镜子的。可惜的是,暴力和非暴力都不行。
“这一层空间很特殊,这个窗户明显不简单,先不要管了,”阮牧拉着郁司言,往下走。
到了四楼,就能听到三楼的动静了。
结果一到三楼,他们神色一滞。
满地的缩小版的残肢断臂,汇聚了一指高度的血层。还有,古怪黑色的灰尘,无规律的泡在血液中,乱糟糟的。
人皮娃娃死伤殆尽,铺了一地。可二十六个棺材,空荡荡的,没有了之前的血肉。
郁司言看着那些融化在血液中的黑色灰尘,表情古怪。
阮牧叹气,道:“走吧。他们也算是解脱了,没有什么好伤感的。”
下了一楼,他们又发现,那些石像,龟裂了。
郁司言看着那些石像,神色一直晦暗不明。回去的路上,阮牧转移话题:“那个手艺人,白天说不定也在城内。”
晚上,他大概会回到高塔内。
只不过遗憾的是,他们今天没有找到多余的双面鼓。就是不知道,被锁着门的七楼,是不是双面鼓存放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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