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芯倒是知道这个，解释道：“我才认识王胖子的时候，他一直嚷嚷着他最崇拜顾大人了，顾大人三十了才开始读书，他才二十出头，他还能玩几年呢！后来听他说，他小时候被他爹逼着读书，他祖母和娘又心疼他护着他，他爹没法了，让他至少考个秀才，等年纪大一些了，看给他找个差事做还是怎么的。他说，这是他爹最后的底线了，他祖母和他娘怎么闹他爹都狠心的表示，一定得是个秀才。”

“然后他祖母和他娘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哄着他念书，并且跟他保证，只要他考上秀才了，以后就不用吃苦了。所以，王胖子在成亲那一年考中的秀才。后面成亲生子，看着孙子聪明乖巧，王大人就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了。王胖子说，王大人是觉得他媳妇比他祖母和他娘都靠谱，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他儿子身上比寄托在他身上好得多。”

“当时王胖子还跟我们得意地表示，他爹就是一直这么眼光好的。唉……”

顾爷爷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么说起来，阿元说的是真的有可能了。这孩子怕是处理好了家里的事情之后，能够静下心来埋头苦学了。哪怕当初他考秀才只是勉强能中的，但在那个年纪就能勉强中，说明他在读书这一道上还是有希望的。现在他年纪也不大，比老二当初可是要年轻多了。”

陆铮默默地看了一眼顾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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