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莲在大周这么些年了，也知道牙行调教出来卖给青楼的姑娘，跟青楼自己买了调教出来的不一样。

冬雪身上还带着一些憨厚的气质，看着机灵，但却是非常单纯天真的。

牙行专门培养这样的人，青楼培养不了这样的，但青楼也需要这样的，所以，这一类的价钱就特别高。

冬雪都是到了顾家听到其他丫鬟说起这些事才懂的，以前她还曾经感谢过牙行买了她不仅给她吃饭，还教她识字，知道真相后，她才一阵后怕。

所以，她非常感激蔡小莲，当然，也非常感谢顾芯，因为顾芯就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主子。

顾芯拍拍冬雪的肩膀：“别难过，你要是愿意，以后我就是家人。”

冬雪感动得眼泪瞬间流出。

顾芯赶紧给她擦泪：“别哭。你都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所以，冬雪，你有想要嫁的对象吗？”

冬雪自己拿着帕子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三姑娘，奴婢要伺候三姑娘一辈子的，不嫁人。”

顾芯：“瞎说什么呢！嫁，必须得嫁。你嫁人了，你也能在我身边嘛！而且我也要嫁人了，难不成你是想像其他府里姑娘身边的大丫鬟一样，嫁过去给姑爷当妾？”

“我不是，我不是！”冬雪感觉摇头，“三姑娘，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想法，真的。奴婢就想伺候三姑娘，等三姑娘成亲了，奴婢替三姑娘伺候小主子，等小主子长大成亲后，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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