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事啊,你伤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啊,这才几天,你又乱动,不疼啊你。”陆听晚着急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又是骨裂又是断骨,才刚开始愈合没几天,乱起来得有多疼,不小心又把愈合的伤口扯开了怎么办。
“晚晚。”
他突然这么叫她,除了那一晚他被下药神志不清时这样叫了她一夜和前些天他烧得迷糊时这样叫了她以外,这是陆听晚第一次听到他在清醒时用这种缱绻的语气叫她晚晚。
她心头禁不住地一颤。
“别难受了,一只耳朵真的不要紧的。”
陆听晚鼻子一酸,直接酸进了眼里。
她小心地拿起腰上他的手臂,转过了身,看向他:“你别哄我了,你越哄我越难受,本来应该是我哄你的,我刚刚想了好多哄你的话,可是我心里难受得一句也说不出。”
她声音染了哭腔,难受得不行。
她抹了抹眼泪,然后摸上他的脸,抽泣着说:“我就是心疼你,就是不想你疼,就是不想你身上有一点不好,我就是要你是世上最好的,谁都比不过你……”
一想到这个从小各方面都样样好,在别人眼里更是无可挑剔的陆总从此和残疾两个字挂上边,还是因为她,陆听晚就难以接受,深陷自责心疼之中。
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够有这些残缺。
“真嫌我了?”他笑着问。
“不嫌,你就是没耳朵没眼睛没鼻子,是个没头发一脸纹臭烘烘的糟老头我都不嫌你。”她抱着他的脸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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