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后山,没去多远的,”二毛觑了一眼自己二哥,黯然道,“就是看到有攒米子红了,他们没听我的话走,都钻里头去了,就刮到了。阿元,阿元不让我背,他就要自己背。”
眼见着二毛要挨骂,于元觉得自己更加愧疚了,忙开口证明不关二毛的事。说完,又忐忑地瞧着没什么表情的冯时夏,想想还是把袋袋里的纸包拿出来,轻轻地打开,托起一掌心的红捧到冯时夏面前。
“夏夏,这是給你吃的。”
那红更偏向橙红色,应是由黄变化而来。
一个个橡子大小的果子上头都是米粒大小的果粒,尾部还带着有点枯黄的蒂。
冯时夏正想着该怎么缝补这衣服来的,眼前这红一出来,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萢。
以前每到插秧打谷的时候,小孩们闲了就爱往河边山里钻,到处去寻这个。
跟找茶泡一个劲头,挖宝似的兴奋。
它们有很多品种,成熟了有红的黄的黑的,小家伙摘的这种就是里头味道比较好吃的三月萢,各地都有不同的叫法,学名是山莓或者树莓。
这种灌木高的能长到两三米,一群孩子里个子矮的往往吃亏,关键是它带刺。
她终于知道这几个孩子这些伤哪里来的了。
只是,三月萢是以它开始成熟的时间命名的,如果这儿和以前的气候相似的话,竟然都已经到农历三月了么?
还有,小孩摘了这么多上品萢,十几颗没有一点青的,保护得这么好,自己不吃,就为的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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