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男子瞪大眼，“怎...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识破幻灵阵，还找到了本体，这怎么可能？”

道袍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你也是......啊.......”

沈夭夭脚下猛一用力，眼神骤冷，“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道袍男子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我知道了，宋予尘是吧？”

“我不认识啊！那是谁？你相好？”

恰到好处的惊讶，语气里的充斥着愤怒挑衅，神情自然流畅得没有一丝痕迹。

沈夭夭勾起唇角，“不认识？”

“不认识。”道袍男子一脸无语，“他在哪里你问我干什么？”

沈夭夭力度未减。

道袍男子脸色越发难看。

“你...你到底要我...回答什么？”

沈夭夭却没耐心说第二遍，“记性这么差，记得全幻灵阵阵法么？”

“看好了，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幻灵阵。”

沈夭夭以手为笔，虚空画了一张图，符法复杂缭乱，金色光芒甚，让人无法直视。

沈夭夭身影在光影中快速移动，没有人看清她到底移动了什么。

等反应过来时，就是被道袍男子的尖叫声拉回了现实。

“他这是看见什么了？”

“幻灵阵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也是景大愈想问的。

但他没敢去问沈夭夭，当然，就算他鼓起勇气问了，沈夭夭也不一定会回答他。

大概三分钟不到，道袍男子已经开始失禁，似乎这才再次想起了刚才沈夭夭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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