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开车很稳。
听到沈夭夭的话从容地说了句:没有。
沈夭夭收回视线,目光从车窗外的梧桐树扫过,“前两天我感觉身体不太对,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景御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她说的是哪天,以及相思蛊的作用发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相思蛊有什么能解的方法吗?”
沈夭夭偏头,看了他一眼。
嗓音清淡,“那天那瓶药水是你故意洒我身上的吧?我不太理解,没在一起你阻止我解,在一起后你想要解?”
“景御,我需要一个理由。”
沈夭夭现在对于情感比之前要敏锐得多,归功于谁,一目了然。
若在往常,景御早就一把将人拉过来,将人的唇都啄肿了。
但现在,他一反常态地开着车。
深邃的眸子微微敛着,看不清楚情绪。
沈夭夭就等着。
直到汽车驶入君悦湖郡地下车库,谁也没下车。
景御伸手过去扣着沈夭夭的手,慢慢地食指紧扣。
嗓音低沉。
景御没给解释,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痛楚是否也能只限制在一个人身上?”
执掌特执处时,景御就没想过自己能有百年。
可如今,他却不甘心了。
“你能控制言语感应,那我不应该也能控制苦楚?否则,对我来说岂不是不公平?”
沈夭夭默了三秒,然后抽出手,“别想了。”
漆黑的眸子清亮,“想要我死的人,数量不比你的少,相思蛊已经融于骨血,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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