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

彻夜未眠的不只是程婳一个人。

霍霆琛熬了一整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僵直。

男人的脚下扔了一圈香烟，有的只是燃了短短一截，霍霆琛已经戒烟很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晚为什么要一直抽烟。

“爸爸……”

星辰背着书包下楼，惊讶的看着男人。

女儿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霍霆琛缓缓回过神来。

“星辰啊，你醒了。”

“爸爸，你怎么了？妈妈呢？”

霍霆琛没说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香烟盒已经空了。

不过男人从不在孩子面前抽烟，倒也并不在意。

“爸爸？”星辰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得到男人的回应。

霍星辰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转身朝着楼上狂奔。

“星辰，你干什么呢？”

“哥哥，出事了！”

星辰拉着日乾和月乾进入房间。

-

“姐，吃早餐了。”

接近凌晨，程婳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

宁菲菲轻声细语的走到床边，语气格外温柔。

“嗯，好。”

女人坐起来，头痛欲裂。

下意识拿起手机，仍然没有一个电话。

内心的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程婳不再奢望。

“闻商呢？”

“哦，他啊，他在刷牙。”

宁菲菲有些心虚，给程婳倒了一杯牛奶。

“喂？”

霍霆琛接通电话。

“额，姐夫，是我，我是闻商。”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霍霆琛忽然变得精神，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婳婳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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