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棋盘上已经分出输赢的棋局。

陆老爷子围棋下得好，年轻时候是国家围棋队数一数二的精英，还代表过国家围棋队去参加世界围棋大赛，拿过两次金牌，三次银牌。

即便后来退役了，也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这个爱好。

所以陆时寒从小便跟着陆老爷子学过围棋，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棋盘上这黑白子都落得非常精妙，绝非一般人的对弈水平，而是两个围棋高手在厮杀。

相比较白色棋子布下的陷阱，黑色棋子简单粗暴的破阵下法更是精妙了不止一个层次。

而黑色棋子的一方，是秦烟。

这样的围棋水平，陆时寒只在他爷爷那里见过。

可他爷爷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才练就成了这样的水平，但秦烟……

除了天分过人，陆时寒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就和她年纪轻轻，却拥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一样。

她在下棋和行医方面，拥有远超于常人的天分。

别人需要花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才能达成的成就，可能她只需要花费几年的时间就能达成了。

陆时寒再次想到苏砚之调查到那些资料。

她考过几次全科目零分，每学期的倒数第一都是她。

听起来，似乎是笨的不行，智商不高。

可真正的差生，陆时寒是从没有见过每科都考零分的，毕竟那么多的选择题，就是随便瞎填，也能对几道。

全部考零分的可能性只有一种。

那就是每科的试卷都空着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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