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忍着恶心，没有打他，脸上的笑就快绷不住了，头往后仰着试图远离他。

“若成功了，本宫娶你可好？”

娶你奶奶个腿。

姜娆赶忙退了几步，低下头，声音听起来很是激动：“殿.....殿下，臣女配不上您。”

江玉辰赶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

他的好哥哥正抱着他的妻子，低下头吻在了那人的唇上，她微微仰着头似乎十分愿意又欣喜。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了她的后脑勺。

江玉辰的目光带着冷，似乎要将其穿透。

他的血滴在地上，还有紧握的拳缝里，失血过多让他的唇部逐渐失去了血色。

良久，他发出一声嗤笑，双眼受了雨水的刺激更加红了，让他看起来异常的妖异。

“眼光真不错。”

夜里是迷蒙的雨，江玉辰的血像一条条树根，随着凹凸不平的路，漫进了一旁。

手里的长剑被无力的拖拉在垫着石头的路上，发出刺啦的声响。

江玉辰的眼前愈发模糊，脑袋一片空白。

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腻，仿佛又变成了小小的自己，身上沾满了房檐上那个被吊着的女人的血。

那个人，在最后还轻声地安慰他：“小辰儿，不怕。”

小辰儿，不怕。

江玉辰甩掉了手上的剑，眼眸微颤，抬起手看到掌心暗红色的血痕，有些着急地用衣服擦着。

直到擦裂了掌心的伤口，大量的血漫出来，江玉辰的手无力地落下了。

“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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