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选择的，司权劝过她，许世乐后来也劝过她，或许如果没有关若华和韦小豪的事发生，她还是甘愿选择被控制。

她不能否认这一点，也不能原谅自己。

是她自己的选择，害了自己也害了关若华和韦小豪。

她有选择，可是她做的选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第二天，司权和黎蘅去了殡仪馆，因为这是私事所以偷偷摸摸的进行，多余的步骤仪式都免了。

黎蘅最后一次向关若华道别的时候，她依靠着司权才没有倒下，尽管已经做过无数次心里安慰，可是她依然无法接受，这是最后她仅能为他们做的。

虽然根本不足以弥补，但是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若华，对不起……对不起……”

她趴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泪流干了再流出来的或许就是血了，他们的死，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司权把她拉开，她亲眼看着他们被送进去，心如刀绞一般的痛。

她还是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自己。

整个过程她都木讷的像个死人，静静的等待着，司权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可是心还是很痛。

一个小小的骨灰盒竟然装着两个人，好小，黎蘅抱着的时候止不住的流泪。

感觉那么的不真实，以前是生离，现在是死别。

在回程的时候，黎蘅在医院外下了车，司权知道她要去看许世乐，没有多言，只是告诉她：“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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