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阳的视线顺着声源望过去。

赤羽将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滑了过去，滑到了顾朝阳的前边。

女人的注意力放到了赤羽递过来的东西上。

看完了，顾朝阳抬起了头，看向了赤羽，“怎么了？”

赤羽递过来的是她的手机，手机上显示了一张图片。

女人看了，但是似是不清楚他（她）们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只见赤羽戳了戳自己的手指甲，“教授，这个生物研讨会有这么多厉害的人，我觉得我们去了可能也是……”

后面的两个“丢人“没有说出来，但是，即使不说出来也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

女人的表情和动作，再加上手机上的图片，她（他）们就是在说她（他）们想要放弃了。

微微笑了下，“你们以前参加过这个研讨会吗？”顾朝阳看着赤羽，又时刻不忘转换一下，看一下别人。

她知道，这并不是赤羽一个人的看法，肯定是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才会选出一个代表说出这样的话。

只见几个人楞了一下，显然不明白顾朝阳为什么会这么说。

眨巴眨巴了眼睛，一群乖宝宝般地看着顾朝阳。

而后还是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顾朝阳的问题。

顾朝阳要的也就是她（他）们的点头，

只见女人的嘴角微笑渐渐勾起，“那不就是了，你们都没有参加过就说自己不行？

这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女人略带调侃地看着前边的人。

赤羽一众人似是被这么说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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