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清秋一时懒得搭理他,但沈白墨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毕竟怎么说也签订过血契了,最起码的心灵感应还是有一点的。
“这个是恢复的药水,对吗?”
“吱。”
不行,得让她想想怎么帮契主挺过二十五岁。
那狗男人要求这么低,只护到二十五岁即可,说明要么契主后面有大造化,要么就是根本没那个命活到那个时候。
傅清秋冷不丁看了眼犹豫要不要喝药水的沈白墨,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怎么看都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啊。
放在以前,倘若不是亲近之人,别人的生死与她何干?
可现下她的命正系在这弱得能用一根小拇指碾死的小屁孩身上。
她若是死了倒也就罢了,无牵无挂也落个干干净净。
可若是契主没了,她便只能窝囊地维持着仓鼠的模样。
不行,她得好好思虑思虑。
在傅清秋翻来覆去想法子的时候,沈白墨下定了决心——喝。
这是他签了血契的灵兽给他的,它肯定不会害他,毕竟血契是最强制性的契约仪式,一旦契主受伤,灵兽也会受到反噬。
他拔开软塞,捏着鼻子“咕嘟咕嘟”就提着小药瓶一口气往肚子里灌。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很快,沈白墨就感觉全身发热。
白茗领着张大夫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白墨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更是心急,只差没有给张大夫跪下了:“张大夫!你快看看墨儿!”
沈白墨挨打是家常便饭,因而张大夫也是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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