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敏志不给老太太躲闪的机会，直直看着她：“说。”

老太太摇头：“我不知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就要起身，智囊团默默走到了她的身边，把她的退路堵住了。

老太太生气：“你想干什么？”

虞敏志脸色阴沉，已经没有了跟她周旋的耐心：“我想知道答案。”

老太太嘴唇紧抿，面色发青：“我不知道！”

“您知道。”

“你！”

老太太忍了忍：“我真的不知道。”

虞敏志坐正了身体：“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

老太太面色惨白，低着头不说话。

虞敏志看向乔燕：“你说。”

乔燕目光从老太太身上收回来：“被灭口了。”

一点也不委婉，直接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

虞敏志面色倏地一白。

终究还是因为他，害死了那个孩子。

闭了闭眼，虞敏志再次看向老太太，没有任何表情，老太太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敏志，你别听她乱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虞敏志没有别开视线，好像根本不愿意多看她。

“儿子……”

“我不是您儿子。”

老太太身形一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跟自己的母亲断绝关系吗？”

“那不是外人！”虞敏志声音加重，带着几分胸腔里的怒气。

“她是我爸的女儿，我的妹妹！”

“她就是一个野种，死有余辜！”

老太太吼道：“我就生了你这个一个儿子，她不是你的妹妹，她就是野种，当时就应该让她和那个狐狸精一起出车祸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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