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姑娘老早就睡觉了好么，再说你们一群老头子回头再给她吓坏了。”

殷茹霜清了清嗓子。

雪天虚奇怪地看她一眼，恍然大明白地补充，“还有老太太。”

殷茹霜：“......”

“休要胡闹！”蔡宣一瞪眼凶道，“老子好歹曾经是你师叔，现在想看看你还没正式行拜师礼的弟子怎么了？！”

雪天虚更觉得奇怪了，“拜师礼早行过了，我一眼相中她做弟子的时候就行了，该给的礼物和身份令牌也给了，她早就是我板上定钉的徒弟了。”

“不管，没有祖师祠堂见证不算。”

“对对，没在宗门行礼就不算。”

“再说了，跟你去的那么多弟子，怎么都没人跟我说过。”那些弟子就算有闲话要聊，也得能见到你们几个啊。

几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有着无形的默契。

雪天虚是真的迷惑了，大晚上的一群老头儿不让他睡觉，还非得见路瑶。有这时间，直接神念在鹭岛上一扫不就早见了？

“快点儿的，快点儿的，让师叔们这么等着合适吗？”

真是用得着自己的时候就开始攀关系。

当初还叫他有多远滚多远。

雪天虚满头黑线地想去找路瑶，突然觉得不对，“你们也看看时间行么，有什么事明早再说，现在这个时间，人姑娘早就休息了，我去也不叫个事儿。”

几个老头互相看看，“行，我们就在你这儿等着。”

雪天虚再粗神经也感觉出不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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