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话说，一花一世界之类的。”书里有世界也不奇怪吧？

“花有没有世界我不知道，但花好歹是活的，书只是油墨加纤维，你觉得这些可以孕育生命？”

“呃……”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书里就算有世界，也只有二次元脑洞世界吧，还能把你这个三次元的人拉进来？”沈萤边啃果子边道，“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是书里的世界。我们又不是橡皮擦，凭什么更改已经印好了的剧情？”

“……”孤月呆住了，心底顿时凉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是这个世界的人写了这本书，然后故意把我们召唤到这个世界？可书里的情节都是我穿越后发生的事，那这书岂不是一本……”

“预言书。”沈萤接口。

“槽！”的确有些法术，可以推算未来。但有将未来的事写成小黄文的吗？不过这么一想，之所以他们能这么轻易更改剧情，正是因为未来本就是不确定的，“那混蛋是谁？你从惠灵那问出什么吗？”

“没有。”

沈萤摇头，把绿茶消失的情景，详细跟他说了一遍。

孤月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担忧袭上心头，这种整个人都受别人操控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关键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

“惠灵就这么死了？”

“嗯。”

“那你觉得惠灵到底知不知道……”

沈萤沉默了半会，摇头道，“不知道吧。”

看绿茶当初那个样子，不像是说谎，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单纯只是个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的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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