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惊从暗处踱步而出，哄骗道“你有这两大凶魂守护，我断不敢伤你，你先放了姜公子，解药我自会双手奉上。”

红闲月呵呵一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你认为我还会傻乎乎的相信你吗？”

而后话不多说，咬破手指，将毒血强行喂到了姜无桀的口中。

看到姜无桀和自己一样痛苦后，有恃无恐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也一无所有，有他陪葬，黄泉路上多少算是个安慰。”

石惊的眸子暗了暗，稍作思考，便扔过去一个白瓷瓶。

红闲月接住后，没有马上服用，而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单手拨掉瓶塞，先给一脸煞白的姜无桀服下，见他明显痛苦少些后，自己方服用了一颗。

姜无桀虽一时受惊，却在石惊给他的鼓励眼神中，渐渐恢复理智，趁她不备，脱身而出。

心有余悸的逃到石惊身后，喃喃道“保命重要，我们还是走吧！”

石惊却不急，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空中游荡的那两个恶鬼，无视威压下，额角密布的细汗，勾唇道“差点被你的把戏唬住，这两只恶鬼只怕如今，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身上如被烈火焚烧的灼痛感，在解药入口时便如退潮般，很快消失，原本放下的心，却在石惊有此一问时，陡然一沉。

自己如今的实力与一人相对，胜负尚不可知，再加一人，则必败无疑。

深衣散人和魔修伐天这两个战魂，被娘收入阴芥之中，用阴芥的力量洗去了他们的戾气与执念，成为了傀儡，但在没有收服他们之前，由于生前战斗的执念，使他们死后化成的厉鬼不断残杀，彼此都有损伤，被收服时，便不过是两只威慑力大些的空壳而已，如今被他一语点破，第一种想法便是皎如玉告诉他的，不过很快便被自己否定，如果他们事先知道，姜无桀断不会被吓得如此狼狈，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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