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是苏难送过来的玫瑰花,每一个卡片都是她亲手写的,他特意嘱咐过宋子昱他们收好。
廖时也的心很小,就像他的办公室,只允许白玫瑰在里面永远待着。
他侧眉看向靠在他怀里睡着的苏难,应该是个好梦,她眉眼都是舒展开的。
从今往后,只愿她做梦都满是甜意。
廖时也心里忽然有些不平静,闭上眼睛时脑海里面总是会浮现在奶奶的花房里,她的笑颜。
他开始慢慢懂奶奶的话了。
窗外的蓝天白云格外清澈,他低头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阿难,我不是你心里那般好的廖时也。”
飞机平稳落地的时候,苏难恰好醒了,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在国外的时候。
那段日子,去学校总是断断续续的,根本就不想待在那里,就连国外那种放养式教育都让老师对她头疼。
她经常得去沉闷见不到边际的疗养院,经常换一个又一个心理医生。
这些记忆都是很片段化的,因为她的病到最后都没有办法治疗,在苏父苏母的默许下,选择了催眠治疗,忘掉了很多东西。
但是,午夜时分,一梦惊醒。
她还是会感到压抑和沉闷,像是掉进结了冰的河里,她看着冰面重新冻住,上面人来人往,她被困在里面,想求救却没人知道。
冷与窒息,让她感受长久的绝望。
她曾以为,“苏难”是一场仅对于她自己的灾难,像是中间着火的树,外表依旧开花散发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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