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觉得,这定是颜贶的手笔。
他看着颜贶想:颜贶果然非常人,无声无息就断了陈飞的臂膀,难怪能入了舅舅和崔相的眼,可是他连江大太太也能下得去手,太过狠辣,不可深交。
颜贶也瞅着谨言想:不是李菡瑶做的,定是王壑派人干的。王相这儿子果然厉害,一到江南就灭了潘家及其党羽,可是他连江大太太也一块烧死了,下手未免狠辣了些。回头与他相见,说话行事都要小心了。
两人都谨慎知趣,没问对方,都看向观棋。
颜贶问道:“素闻李姑娘才智过人。这次又深陷其中,以姑娘之见,此事系何人所为?”
观棋心里痛快又解恨,为免被颜贶二人看出她的异样,她转脸对着窗户,目光炯炯地看着天上寒月,默对江如蓝道:“表姑娘,我们姑娘替江家报仇了。”忽听颜贶问她话,心道:“除了我家姑娘,谁有这能力!”
然她自然不会将这话说出来,头也不回地冷冷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颜贶追问:“姑娘此言何意?”
谨言也紧盯着观棋。
观棋道:“江家的造船技术,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觊觎的?他们把江家人都灭了,出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颜贶再问:“姑娘可有证据?”
他必须问清楚这事。
难道他错疑了王壑?
观棋反问他道:“那两艘楼船是在何处爆炸的?”
颜贶道:“大约距离蓬莱岛四十里远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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