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李婆子一眼眼的剜大姑娘,然后气呼呼的与老头子说:“人家的姑娘都舍得带出去,咱的男娃怎么就舍不得,去,不到水坝结束不许回来”
李大姑大气不敢出了。
李老头用沉默表示了赞同。
大姑娘这没心没肺的都瞧出门道来了,他能害了孩子···老四媳妇这是将老李家孩子往高处送,他若阻止,那就是老李家的罪人。
看看老婆子,在看看老头,知道这趟是跑不了了的秦望舒弱弱抬起爪子:“娘”
在老婆子虎一下转过眼来时,秦望舒表示自己不能被大姑姐牵连:“我没干过什么苦力活,应该坚持不到水坝修结束”
鬼知道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去,打包票的事她才不干,没得到时候打脸。
还在生大姑娘气的老婆子闻言,气呼呼便开口:“干不起你也埃着”
没好气的老婆子喊出去的这一句,对小儿媳妇来说是从未有过的语调与气势,当然,别说老婆子表达出来的情绪,便是这句话本身,对小儿媳妇来说都不惧任何意义。
她可不觉得老四媳妇会一根劲,事实上,一根料子她都没想老四媳妇砍过。
她还记得大朗听到家里斧头,砍柴刀丢了时的自责,更记得大朗那时边为他四婶开脱,边劝解她的话。
一句话,大朗的意思就是,他四婶,生来就不是苦命的人,让她去砍柴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丢个斧头,柴刀的算什么,她四婶那样的人,就该好吃好喝将她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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