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江慕白突然放开了林蔓，还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啊？”林蔓傻了。

“你以为我看到你跟祁寒临那样，心里就会改变看法吗？我说过我不会碰你，忘记了吗？”

“我还以为……你也一样……”

江慕白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看来我之前跟你说得话，你是真的没有记住。”

林蔓心里有些愧疚：“江慕白，对不起啊。”

“你又没错，道歉做什么？倒是我要跟你道歉，一步步算计你和祁寒临决裂，后悔吗？”

“不后悔，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林蔓十分坦然地道：“想到与祁寒临在一起的画面，我肯定是难过心酸的，但这不是我的错，错的人是他，我不能用他的错来折磨我自己，我要对得起自己。”

江慕白听着眼睛弯了起来：“说得真好。”

“我本来没想通的，也要谢谢你，北北的‘死而复生’让我意识到，我生命中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林蔓，我说过我会教你一些东西，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让你自己复仇。”

江慕白……

林蔓突然想回答他之前问得那个问题了——如果一个人对所有人都坏，但就对你好，是不是个好人？

是。

他就是好人。

……

蓝琛带着白桃来到华家。

他来本是想质问华卿夜的，结果却发现，华卿夜发间都有几缕白丝。

他坐在里屋外面的亭子里望着远处，风吹起他的发丝，显得格外沧桑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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