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羽恍惚着，过了好久才看到自己吐了一口血。

她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血迹，略带哭腔地说：“爸，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林蔓也不会认识华君夜了。”

这话一出，易建国和易碧筠皆是皱眉。

易清羽也顾不上吐血的事，赶紧把江慕白的事说了。

她已经做好准备，奶奶会因此骂她。

却未曾想过，易碧筠只是叫易建国带她下去休息。

易清羽并不明白，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爸，奶奶没有怪我吗？她没有骂我吗？”

“事关江慕白，你奶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江慕白很厉害吗？”

“如果祁寒临是决定一个人是否能生的人，那么江慕白就是决定一个人是否会死的人。”

这句话的重量很重。

易清羽听在耳中，如惊雷劈下。

她声音略有几分颤抖：“可江慕白他不是做一些不入流的事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男人都喜欢女人，而江慕白做得事，就是把女人送到各个不同的男人床上。”

“这个……我知道啊。”

“那么假设你是那个男人，江慕白送了人给你，如果他有一天要找你办事，你是办是不办？”

这话一出。

易清羽瞬间就明白了。

她咬了咬下唇：“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不止如此，他手上掌握着很多人的黑色资料，那些资料足以让整个华国为他陪葬。”

“整个华国！？”易清羽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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