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二次进手术室，但很快就出来了，除了嘴上插着管子不能说话之外，没有其他不良反应。

蓝琛这次是真没心情耍宝了，他垂头丧气地坐在林蔓身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林蔓倒是想开口安慰他，可是她身上一大堆管子，还真没办法开口。

“也不是庭肆那家伙有没有审出来点什么。”蓝琛又开始唉声叹气了一阵。

“问过他了？”祁寒临问。

“嗯，他还没有回我消息呢，还要问吗？”

“不问。”

蓝琛点了点头。

忽得，祁寒临轻笑一声。

蓝琛打了个冷颤，他像看鬼似得看向祁寒临：“你，你……别是疯了吧？”

这种时候他怎么还笑起来了？

“他带回来的人，带回去的只会是棺材。”

“……难道你想把这21个人全部都杀了吗？”

“我会包装好给他送回去。”

蓝琛又一哆嗦。

包装好……

那意思不就是要给白擎羽寄棺材吗？

不愧是祁寒临。

林蔓虽然听得见他们在聊什么，但是整个人特别困，没一会就睡着了。

在她睡着之后没躲进，庭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林蔓睡了吗？”

“睡了，你进来吧。”蓝琛回。

庭肆推开门。

他的脸上，衣服、裤子、鞋子上，就连瞳孔里都溅到了猩红的鲜血，头发丝里更是夹杂着厚厚一层血色，唯独眼镜擦得干干净净。

风和外面的雨，已经将他身上的血腥味冲得七七八八，但唯独这颜色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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