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离开，他们站在无人的窗户旁，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砚灵兮问余冬儿有什么打算。

余冬儿沉默片刻，低声说：“不知道。”

砚灵兮抬起手来，又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那就去投胎吧，下辈子投个好胎，当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余冬儿笑了一下：“投胎也是个技术活，我那么笨，怎么可能投好。”

“我说你能，你就能。”砚灵兮说。

余冬儿这一生都没有做过坏事，死后更是把自己这些年来攒的钱捐给了慈善机构，甚至于还签署了器官捐献书，有用的都捐了吧，反正她人都死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余冬儿看着她，过了好久，点了点头：“好。”

和余冬儿分开之后，砚灵兮和莫玄淮乘坐电梯下楼，一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就在附近找了个餐馆，要了份烤鱼，还有一个双拼凉菜，就着米饭，两人吃了个干净。

“好吃吗？”莫玄淮看砚灵兮点了点头，立即说，“那我也学一下，以后在家里做给你吃吧。”

砚灵兮连连点头：“好呀好呀。”

莫玄淮起身，先去结账了，饮料还没喝完，砚灵兮咬着吸管，听到隔壁两个女孩在说话。

“我感觉我妈到更年期了。”短发女孩一脸不高兴地说。

对面是她的朋友，一个圆脸女孩，她说：“怎么了？你妈又唠叨你了？你也别生气，你妈都是为你好。”

短发女孩：“你不知道，她光是唠叨就算了，但我怀疑她被什么传销组织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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