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阮鹄,刘氏。
上辈子,这个醉汉就将初初的裙子扯下来,虽说没发生什么,可大庭广众之下,初初也是丢了大颜面。
好长一段时间,初初都是被人指着脊梁骨唾弃,以至于后面都说不到好人家。
这一件事,算是初初不幸的一生的开端。
上辈子为着那桩糟心的婚事,家里人也只当这是个意外没有多查,后来她越想越疑惑,手欠一查,才知道这个醉汉早已经不知所踪,应该是被幕后人灭口了。
欲盖弥彰,愈发让她觉得另有内幕,所以,她今天才亲自前来迎接,最主要就是为的这个,果然啊,一点都没有让她失望。
所以,杀,还是不杀?
偷鸡摸狗,欺辱妇女老少,手上还有人命,且还看过她的模样,若是放了,就是放虎归山,她心里的戾气也没处发。
杀。
阮白虞抬手拔下鬓发里的簪子,一簪子就刺进男子的咽喉,一簪致命。
“小姐!”素巧掩嘴惊呼出声,看着眼不眨就杀人的阮白虞,害怕又有点刺激。
阮白虞拔出簪子,鲜血不免溅到了手上袖子上,甚至是裙袂。
阮白虞淡定的将簪子擦拭干净重新插入鬓发。
看着手里的马鞭,一点一点攥紧,脑袋里千丝万绪。
该怎么抛尸呢?
“素巧,你家板凳弟弟呢?”阮白虞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摩挲着马鞭上的刻痕,问了一句。
素巧屈膝一礼,“奴婢那不成器的弟弟在门外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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