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柘河蜿蜒数千里,流向远方,没有尽头。
于是她把信寄在河里。
“对不起,先生。可能你教我的我还是没学会。”
染白第一次遇到先生,是在年幼时,她最狼狈、最无能、最可笑的时候。
那是个阴雨天。
在连绵缱绻的雨雾中,公子二十余,一眼误平生。
“我是你的老师,你可以唤我一声先生。”
那是染白此生都忘不了的一天。
阴雨缠绵,仿佛与长河落月重叠。
“我这个人就是自私自利,学不来什么深明大义,先生早该知道的。”
在那熟悉后,先生回忆那年,觉得当时的姑娘像是个孤零零的、没人疼的幼猫,浑身柔软毛发都被大雨打湿。
于是染白对先生说,你要多喜欢我一点。
没什么人喜欢我,你要喜欢我。
那时的喜欢只是师徒之情,染白不通七情,觉得只要先生一直在就好。
“我这一生也没特别想要得到的。这一次,我一定要您。”
明月低沉,耿耿长河。
风声呼啸声仿佛可以倾覆一切,染白的声音也沉在海浪中,字字切金断玉。
她望着随着河流几乎捕捉不到的书信,说。
“先生就算是死,也该归我。”
染白常常在想,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遇到他,为什么偏偏要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
一切无能为力。
看着他被世俗吞噬。
后来等她权倾天下,终能护自己想护之人。
……早就晚了。
那一年,春雨连绵不断,君子白衣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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